◇当心反被收
◇大狐妖叶x小道士蓝,现代都市背景
◇好久不见了,6k+复健
◇抱 @夜莫弦 上副驾
前情提要:
时间:拍卖会(拍品包括翠鸟妖喻文州的鲜羽毛)中途
地点:拍卖行经理办公室
事件:喻文州被抓之事的始作俑者、蓝溪阁第五长老欧阳战的真实目的曝光——因为害怕黄少天威胁到自己的长老之位,而想要通过揭露他与翠鸟妖(喻文州)的道侣关系来使他罪名加身,逼迫黄少天离开蓝溪阁甚至离开道法界。黄少天却表示并不在意,称他行事不论人或妖,“只斩邪魔,不杀生。”这一句点醒小蓝,更加坚定了他帮助叶修这一方的决心。
随后经理办公室内,被喻文州催眠术控制的吕恭、拍卖行经理等人都被喻文州物理敲晕;欧阳战找来的援兵则在经理办公室外被叶修的幻境拦住,孙哲平接替小蓝提叶修护法的工作,小蓝则进入幻境帮助叶修。喻黄又对欧阳战本人做了什么,暂未透露。
以下正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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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河向前一步,就是一步乾坤倒转,仰面倒进柔软的草坪里。
入目是碧空万顷、晴日高悬,潮湿的风裹挟着青草与泥土的气息从鼻尖刮过,草尖挠得他耳根发痒,耳畔蝉鸟细碎鸣叫,一切都那样真实。浑然不知是庄周梦蝶,还是蝶梦庄周。
——这就是“千波湖”幻境。
叶修说过,构建幻境的术法是一种虚假的造物术,但若是能迎合天道造物的规则,便可借天道之力,省下己身法力。这样造出的幻境就如同海市蜃楼一般,虽是虚幻,但其中景象尽皆遵循自然之理。
因此,此种术法的施行者通常会准备些惯用的幻境地图,就像玩家们在网游里常用的pk地图一样。随着一次次使用和改进,幻境本身会越来越完善,法力的消耗也会越来越少,最终成为幻境构建者得心应手的“主场”。
幻境的场景往往会从现实中取材,以尽可能贴合“天道”的规则。“千波湖”便是叶修常用的幻境之一,它的原型却并非哪座现实中的湖泊,而是网游“荣耀”中的一个练级区。
如今荣耀的地图建模都详尽至极,不仅能保证符合自然规律,还让使用者得以足不出户就观察到每一处细节,甚至直接在其中模拟战术。因此对叶修这样能坐着绝不站着的人来说,荣耀无疑是首选的幻境取材地。
小蓝也是这才知道,原来荣耀的开发者竟是肖时钦在计算机和机械方面的师父,一名亲近仸界的道法界边缘人、幻术大师。
荣耀的雏形,其实就是一个幻术训练沙盒,后期实在没资金给这位大师继续折腾,才开发成了面向普通人的电子游戏。当然,作为幻术训练沙盒的严谨与详尽,在网游里依然一脉相承,只不过这背后故事的知情人寥寥无几,反倒在仸界流传得多些。
基于这种迎合天道的基本诉求,幻境越真实,幻境主人在幻境中的特权就越小,而幻境中的情形能对现实产生的影响也就越大。就比如现在,叶修不能依仗着幻境是自己所造,就直接在幻境里面一手把所有敌人都摁死,但只要他能够在自己理论上的能力范围内将对手打昏或打残,那么在现实中,这种伤情是会同步反映在受伤者的真实身躯上的。不过与之相反的是,现实中的人无法对进入了幻境的人造成伤害,比如孙哲平和小蓝在幻境外时,虽然能看见那些蓝溪阁精英们的躯壳,但一旦试图对他们做些什么,就要么被幻境结界阻拦,要么被幻境主人叶修一起拉入幻境之中。
这样看来,幻境似乎有些鸡肋,一方面不能靠队友在现实里作弊,另一方面,就算在自己的幻境里,若不想消耗大量法力,也只能乖乖按天道法则行事。但叶修之所以选择幻境的法子,主要是为了将战场与黄少天、喻文州他们彻底隔绝,避免对手兵分两路的可能,同时避免打斗的动静招来欧阳战更多的援兵。
此外,他的仸力并未完全恢复,而在幻境中他能够利用千波湖丰富的战略地形,还能复原到他满状态的实力。对叶修来说,这就足够了。
至于进入者的“初始刷新点”,这是叶修作为幻境主人鲜有的可以掌控的事。所以欧阳战手下的道士们纷纷狼狈栽入湖中,小蓝却是安安稳稳躺在草地里。
作为荣耀老玩家,小蓝虽然不曾进入过叶修的“千波湖幻境”,对于“千波湖”的地图却不陌生。他略略思索,就向着千波湖的方向赶去。
战场果然是在湖边。
水里的环境无疑对这些“精英”们也很有些陌生,他们平时练习道法基本都是在平地,再难点也就是在山上,专门在水里练的还真没有。就算平时捉那种水生的仸怪,也都是在岸上站桩施法,何必去水里跟对手硬碰硬。
可叶修偏偏就把他们扔到了湖心,转眼捉仸人成了水中待捕的猎物,仸却成了站在岸上站桩打怪的那个。
小蓝到达时,一个使火属性道法的道士正大力挥出一剑,滔天烈焰顺着水面就向叶修袭去,沿途把表层的湖水都烧得沸腾了。
叶修却一抖手中长柄伞,那伞就化作一柄长矛,直直向水中插去,便从水底升腾出一条巨型水龙,咆哮着用身躯去缠住烈焰,龙头则奋力一弯,向下叼住那施法的道士,把他抛上天空,又用力扔下,还是他的同伴祭出一个圆盘状法器才接住了他。
“不错嘛,还有高级法器。”叶修的话语好似在夸赞这些人,表情也平平淡淡,小蓝却能听出他掩藏的怒意。
如今道盟人士施法媒介最主要的是三种。一种是依靠灵力本身,或是直接施法,或是将灵力压缩聚集,以构筑成灵剑、灵矛等灵器;一种是依靠符咒,这是最易入门也最常见的方法,但想要精通也并不容易;第三种就是最稀罕的了——法器。
道盟法器分天、侯、卿、士四级,每级又分上中下三品。有些法器是天地孕育,这种天生法器几乎都是侯级上品往上,若能得到,就是撞了大运了。事实上大部分的法器都是人工炼制,百年前用天材地宝居多,后来城市扩张迅速,天材地宝越来越少,炼制的用料便主要都从仸类身上搜刮了。尤其近几十年的法器,若能上侯级,背后必定是数不尽的仸类性命。
这个救下火系道士的圆盘法器,叶修虽然没法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就判断出它的具体等级,却能肯定至少在侯级下品。也就是说,这些人正拿着用叶修同类血肉炼就的法器对付他,叶修如何能不生气。
“那是,你惹上的可是蓝溪阁啊!“那圆盘的主人没听出叶修的潜台词,昂着下巴得意地说了声,接着就招呼同伴们道:“没有飞行法器的都上来吧,在水里我们太难发挥了。”
“饶兄,你这圆盘怎么站得下我们这么多人?”有人犹豫。
姓饶的道士大手一挥,圆盘瞬时扩大了两三倍,他盘腿在中央坐下,“有劳各位给我护法了。尽快解决掉这个幻境主人,我们才能出去帮欧阳长老的忙。”
众人连忙应下,纷纷从水中跃至圆盘上,饶道士便驱动圆盘向叶修所在的岸边推进,各色法术也一股脑儿冲叶修招呼了过去。
面对这阵仗,叶修居然不闪不躲,一道闪雷便啪地劈在他头顶,小蓝看得胆战心惊,却见叶修直接被劈作了一道青烟。其他人的攻击法术哗啦啦落在他原本站立的草地上,留下一地焦黄。
这下就连那个施雷法的道士都愣住,从先前叶修的强劲表现,他怎么也料不到这仸怪是一道闪雷就能解决的。
“当心!”有人喊道,“幻境还没溃散,那仸怪还活着!”
何止是活着,幻境里阳光明媚,一分一毫动摇的迹象都没有。恐怕被雷击中的只是一个分身。
叶修在哪儿?蓝溪阁精英们在找,小蓝也在找。
只听轰的一声巨响,水柱旋转着从圆盘正下方冲起,本以为与先前的水龙是同种招式,蓝河却忽然被水柱顶端一道银色亮光闪了眼。
噌——长剑破水而出,横向一斩,太阳的光辉照耀在剑身,又经万千水尘散射出彩虹般的光晕,落入小蓝眼中,壮丽如圣光降临。
这一剑是那么的快,以至于小蓝有一瞬觉得世界都静寂无声,眨眼间那圆盘法器已经侧倾,五六个道士滚落水中,盘底绽开一道狰狞的裂痕。
“——什么时候!!”众人皆惊诧。那姓饶的圆盘主人奋力将圆盘晃晃悠悠升高向岸边移动,满头大汗地哆嗦:“怎么可能?一剑就劈裂我的娲皇石盘?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来头!”
叶修可不是那种会站在原地听对手商量计策的实诚角色,早在道士们折腾那圆盘时,他就已经用最拿手的变化系术法在原地留下假身,真身则钻入了水中,直奔圆盘之下埋伏。
待到对手们一个不剩站到圆盘上并发动一轮攻击进入“CD”了,叶修才出手,直取真·下“盘”。
“娲皇石盘?能扛下我这一剑,得是侯级上品了吧。只是娲皇的哥哥伏羲尚且半人半仸,你又哪来的脸皮用这个名字称呼法器呢?”叶修说话间,手中长剑又变回长伞,再一变变作荣耀中机械箱的模样,展开出旋翼载着他升向空中追赶圆盘。
饶道人脸色半青半红,他取名时只想着越能装X越好,哪考虑过伏羲人首蛇身的事啊!何况那些神话传说他根本没怎么读过,就算叶修是在乱讲他也无从反驳。
另一名道士却是头脑清醒,没有理会叶修的“垃圾话”,眼看他此时停滞空中闪避不易,立刻从袖中甩出数枚黄符,瞬时结成金色巨网一张,向叶修罩去。
网仸符!最高级的那种!
叶修还未做出什么反应,在下方暗中旁观的小蓝却已惊出一身冷汗。此时被饶道人操纵的圆盘已经非常靠近小蓝藏身的树林,接下来的行动便基本未经小蓝大脑——他奋力打开莲心契的伤害转移功能,而后用出最快的疾行法术向空中跃去,希望自己能替叶修扛下这一劫。
虽然小蓝见过叶修轻轻松松破解网仸符,但现下这一种要百倍、千倍地强于自己当初用的那张,叶修就算修为再深厚,小蓝也不希望他冒这个险。他许博远虽然只是一个刚通过入盟考核、功力平平的普通小道士,但至少是人类身,网仸符则是针对仸类设计,他想自己对这东西的抗性至少应该比叶修强得多。
而半空中的叶修,本欲撑开千机伞硬破网仸符,却忽然感应到许博远在契约上的动作,接着眼前一花,就见小道士单单薄薄的身躯挡在了自己面前。
小蓝面向着他,因为跃起时直视阳光而闭起了眼,表情焦急中带着分无措,双臂却本能地张开,想要抱住叶修,用后背去抵挡网仸符。
“哎……”叶修极轻地叹了口气。麻烦的小鬼,多久没有人会担心他叶修吃这点小伤害了?会担忧他的人都熟悉他,知道他应付网仸符绝不成问题;不够了解他的人,当然也不会像这样来保护他。只有小蓝这个意外,还没来得及知道叶修有多强,甚至还没来得及了解他一丁点儿过去,就愿意用自己的身躯来保护他。
他果然是喜欢我。叶修脑中不太合时宜地再度冒出这个念头,随即心窝一软,反客为主揽住了小蓝腰际,传音道:“灵力,给我。”
小蓝迷迷糊糊,出于本能地就把灵力向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传去。之前契约尚在莲藕阶段时,无论是传音还是法力传导都需要接触契约图案的位置,升为莲叶阶段后,则只要任一位置有触碰就可以了。
霎时,一种温暖而熨帖的感受笼罩住叶修与蓝河相触的肌肤,只是他暂时无暇享受,接收到小蓝灵力之后便迅速运转自己变化系的能力,塑出一个将自己与小蓝都拢在其中的灵力保护罩;内层则用自己的仸力做支撑。
接着,他驱动机械旋翼迅速飞向网仸符的边界,将保护罩的形状加工成锥形,从网眼中嗖地钻了过去。
“我操!这他妈都行?”发动网仸符的道士直接爆粗了——要不怎么说道盟的道士大多不是正经出家人呢。
其实但凡他们学过一点生物学,就会知道许多病毒都是这么做的:在自己身上裹上“无害”的外壳,叫生物体免疫系统压根识别不出它们,这样到了目标位置,它们就能为非作歹了。
小蓝就是叶修的衣壳。
一击失效,道士们人多,下一击立时就发出。这次声势更加浩大,雷的、火的、风的、土的……各种各样的法术一股脑儿全部涌来了。小蓝挂在叶修怀里,转头看到那景象,几乎都要被吓傻。叶修却轻轻一笑:“真赶巧了。”
话音一落,整个幻境便开始了飞速的堙灭。正当凶猛的火舌快要舔上叶蓝二人时,那火舌也随着四周景象一并消散了。
诸道士再睁眼,从地上爬起来,就见一人、一剑,拦于走廊正中,却有万夫莫开之势。
这些道士中,没有谁不认得这执剑人,也没有谁不认得他手中剑。仅凭一把灵剑,能让一切实体宝剑都不敢称王;仅凭一把灵剑,他便成了剑圣。这是过去他们作为蓝溪阁弟子的骄傲,也是今日的敌人——黄少天。
也只有他的灵剑,才拥有世人皆知的名称。
道盟剑谱十柄剑,灵剑仅这一柄“冰雨”,其余皆是法器。虽然冰雨目前排在榜尾,但从未有人真的小瞧过它。不仅因为前九名剑中有不少都是实物已佚的传说,还因为法器到了这样高的等级便很难再有提升,而灵剑却还能随着主人不断变强。如今黄少天不过二十多岁而已,未来仍不可限量。
所以,纵然现在诸道士所见确实只有黄少天一人、冰雨一剑,他们却都不约而同地定在原地,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黄少天……你,你把欧阳长老怎么样了?”其中一名道士壮着胆子问道。
“好奇的话,你自己进去看看好了,我也不拦你。”黄少天笑嘻嘻地说,一手执剑,一手背在身后,“他让你们在这做什么?拦我?抓我?杀了我?要不你们去问问他有没有改主意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。他们上回接到欧阳长老的指令,确实是说长老本人和黄少天以及黄少天的仸怪相好都在经理办公室,现在却先是被个种族不明的仸怪拖入幻境折腾了一番,好不容易那仸怪主动解除幻境,醒来一看仸怪和那个帮他的小道士都不见踪影,而黄少天在办公室外,办公室内全无动静,他们便有些发慌了。
刚才的幻境里,不少人已经受了伤,现在又对上黄少天……虽然己方人多,但谁也不敢担保自己不会恰巧是倒霉的那个——哪怕挨冰雨一下砍都不是闹着玩的,万一黄少天真的对他们下杀手,就更可怕了。本来想着欧阳长老主攻,他们只在一旁辅助,那被黄少天伤到的可能性就小些,但现在似乎欧阳长老自己都已经出了事,他们和黄少天硬碰硬还有意义吗?
当然,这是出于理智的想法,十几人的群体不可能全都理智。这不,就有人沉不住气冲黄少天道:“…你嚣张什么?现在全道盟都知道你勾结仸类伤害同门,现在还对长老出手,就算我们不收拾你,总会有人收拾你。”
黄少天闻言眯起眼睛:“谈收拾?你跟我谈收拾?好啊,包括你自己在内,1、2、3、4、5、6、7、8、9、10、11、12、13、14,一共十四坨垃圾,先把这些收拾了再谈其他吧?好高骛远可不好啊,要不你怎么到现在还默默无闻呢,你看我都记不住你的名字,你是谁来着?没办法,连自己都收拾不起来,要不要我帮你挖个坑……”
“你!!”那人终于忍不下去了,拔出自己的剑就冲了上去。
“哎哟,你也使剑的?不错嘛,蓝溪阁传统艺能,让我看看你学得怎么样。”黄少天连脚跟都没挪动半步,手腕灵巧一翻,泄尽了对方剑上的力道,那人便狼狈被自己的剑带着向前扑到了地上。
黄少天脚尖一挑,把那人的剑抓到手里看了看,“卿级上品,不错了。这个不算垃圾,但是你自己呢,回收站还得考虑收不收你……”
太欠了,真的太欠了!真想杀了他!众人咬牙。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在各种比武会上见过黄少的“英姿”……以及那颇具杀伤力的垃圾话。当时只觉得有趣,可当自己真正成为这些垃圾话的攻击对象了,才更深刻地体会到这东西的强大……以及可恨。
虽然都想快点叫黄少天闭嘴,但如今在拍卖行的走廊里,他们有不少范围法术都没法使用,更不可能十几个人一起发动攻击,玩个人战却似乎都不是黄少天的对手……
“……哎你们真的不好奇欧阳战怎么样了?”黄少天叽里咕噜完一大堆之后忽然又重新问道。
欧阳战的这群手下们直觉有诈,都默默地没说话,就连本来想出手攻击的都收了势。
“那我准备走了,我走了之后,可不负责售后了啊,你们再出什么事可跟我没关系了啊。”黄少天来了一段诡异的免责声明。
众人再度面面相觑……那到底是应该去看看,还是不去看?
等等啊,我们不是欧阳长老找来威慑黄少天的吗?我们本应该在办公室里站满一圈,通过人海压力逼迫黄少天承诺再不入道盟……虽然现在反而尴尬地被黄少天一个人堵在了走廊里……
黄少天却好像知道他们在想什么,开口道:“如果他只是希望我不要再入道法界,那在这点上他可以如愿了。”说完这句,他就好像真的不担心这些人会攻击他一样,收了冰雨,转身离开。
而诸道士居然也真的就这样看着他远走的背影,谁也没做那个先动手的人。
当黄少天拐过弯去,空气中才远远飘来他最后一句话:“因为,什么‘道法界’啊,我迟早要把它一锅端了!”
那一刻,一个略显荒诞的念头划过诸道士的脑海:我们在这遵从长老的指示,完成“正义”的任务,站在人数的高点也站在“道德”的高点,而黄少天嘴里说着荒谬又离经叛道的话,独自做着违背道德的、错误的事,怎么好像我们反倒不确定自己该做什么,他却那么自信又快活,好像他走的才是“正道”?
他们的感觉其实是对的,未来必有一天,“正道”会被重新定义,这些定义者中将有黄少天一席,但绝非是他“独自”,甚至不是人类独自。他们会知道,曾经他们以为是“病毒”的东西,其实是拯救这腐朽世间的“疫苗”。
因为“道”应当是一切生灵的“道”,是万物道。
世界也不是人类的世界,一切情感与欲望、山川与河流、云雨与日月,都该是万千生灵所共有。
【TBC】
法器等级是在neta江南百景图,结尾黄少垃圾话是在neta全职原作hhhh
下一章应该真的结束第一部了!
现在lof这个审查模式下发篇东西出来跟打仗一样,没有评论我要死了(